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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采访系列之 罗燕印象

本文发表在 rolia.net 枫下论坛4月24日,在中山图书馆贵宾室《庭院里的女人》系列书籍、画册首发式上,冒雨而来的记者见到了已在广州热映了3天的《庭院里的女人》的女主角罗燕女士。
印象
  看上去40来岁的罗燕,身着复古风格的孔雀蓝筒群,发型也与电影中吴太的一样,后面挽一个髻,前面一排流海。不过,可能是为了电影发行到处奔忙的原因,罗燕的化妆、发型和衣着明显不够精致,发髻甚至有些发毛;又由于是单枪匹马,没有《刮痧》、《走到底》首映式主创人员前呼后拥的架式,所以,记者从罗燕身上感觉不到一点明星味。而她似乎并不在意,对记者的提问一律侃侃侃而谈。她的嗓音比较粗,语速很快,也很注意与提问者的眼神交流。在她的说话中,“程序”、“市场”“预算”、“职业”这样的词使用频率很高,与她制片人的专业和职业很符合,而且流露出非常明显的对好莱坞模式的驾轻就熟。交谈中,曾让记者记忆犹新的《女大学生宿舍》中“邼亚男”的稚气形象越来越淡,一个在好莱坞那样的电影帝国中拼命的中国女制片的形象,成为了记者对她的全部印象。
  谈成功
  如要列举出“成功的女性”,罗燕这样的应该首当其冲,连她自己也没有掩饰这一点。随着罗燕担任制片人、编剧及主演的《庭院里的女人》,近日由著名的美国环球电影公司在美国和全球的发行,罗燕成为第一个在好莱坞八大公司担任主制片的华人及编剧。在回答关于影片的问题时,她对广州3天内票房收入30万表示“不吃惊”,“因为一切是按程序来做的”;对于影片的投资,她说自己的风险比李安的风险小,因为她“拿到的合同是一张‘不可撤回信用证’,可以去银行贷款拍片”;对于想不想获奖,她承认“获奖是最好的行销手段”;对于为什么拍并演这样一部片子,她认为“是我能够掌握的,没有人能同我竞争”。她的言语中流露出来的自信与自豪,使得记者好奇地问她:“你认为自己成功吗?”罗燕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这只是刚开始。我做制片及发行都是第一次,离成功还很远。不过,我守信誉,按时交片,并且低于预算,应该说是超值交货,从这点来说,我是成功的。”她后面又提到,电影英文版的最前面标有“罗燕制做”字样,在好莱坞,通常只有大导演才会有此待遇;而在北京的《庭院里的女人》首映式上,美国环球公司的几大巨头都出席了,这样的待遇,连布莱德·皮特都不会有;至于在赛珍珠小说基础上做了很多改动的电影,赛珍珠的后人看了后很满意。记者从罗燕这些并不是对成功的回答中,也能够感受到她非常强烈的成就感。
  谈变化
  在回答与导演严浩合作的情况时,她说:“拍摄现场,是他管我,不会因为我是制片就不敢给我导戏。”她不讳言自己作为一个制片就是“发号施令”,“一个女人指挥着一群大男人”。她的这种与国内的女强人忌讳说自己“强”的不同,又引发了记者的提问:“是不是在国外呆了十几年,已经被西化了?与西方人交流还有文化上的障碍吗?”罗燕回答说:“与外国人交流没问题。有人觉得我西化,但我在国内做管理的一些朋友并不觉得我西化。”那从在国内当演员到现在在美国做制片,她有哪些改变呢?罗燕说:“专业知识比原来多了很多,要说变,可能是一些对人生的看法变了,但我本人没有变。举个例子,我在上海戏剧学院的一个朋友,给我看我在读二年级时写给她(他?)的一封信,我觉得很多看法跟现在的一模一样。但本质的改变没有,现在依然不喜欢热闹。”“对人生的看法变了”难道不是本质的变化?罗燕的回答似有矛盾。
谈幸福
当一个女人取得社会意义上的成功时,人们往往会关注她的爱情、婚姻。她在美国边读书边打工,为了拿奖学金,苦不堪言。有人问她为什么不找个富人嫁了,就不用那么苦了?她说,穷到连灰尘都不如的时候是没有美丽可言的,也不会真有什么富人娶灰姑娘之说的。知识、能力不具备,嫁富人改变不了什么,何谈精神自由?罗燕在《庭院中的女人》中,演一个不甘封建伦理道德压迫、勇于追求爱情自由的贵族太太,那她在生活中的爱情与婚姻是怎样的呢?罗燕的回答有些避实就虚:“跟所有最传统的人一样。其实,我所知道的那些在好莱坞的心脏工作的头头脑脑们,都很传统。下了班,办公室一个人也不见,也很少在外吃饭,都是‘老婆、孩子、热炕头’。大明星真正有绯闻的很个别。大部分人很普通,不上舞台时,他们的衣着很普通,你都会认不出来他们竟然是明星。”从她的话里,记者无从知道她幸不幸福。
  最后,有人问罗燕:“你认为什么是成功?”她的回答是:“能从事自己所爱的职业,又因此而获得一份不薄的报酬就是成功!至于你喜欢做的是幼儿园老师还是别的什么,并不重要。出人头第的工作,付出的代价你们不知道,我知道。有时,我也会问自己究竟值不值?”
  后记:往往是这样,从一次匆匆忙忙的新闻发布会上,在各个媒体的轮番“轰炸”里,我们能得到的关于采访对象的心灵深处的真实感想很少很少,有时还会有误读的情况出现。对罗燕的采访,虽然事前看了很多她的资料,有很多种对她作为一个女人的揣测,但混乱的采访,无法实现对一个成功女人心路历程的把握,只能从她下意识的动作和一些语言的尾音里,去捕捉一种状态。这是遗憾。另外,还有一个遗憾就是,这次,从罗燕身上,我没有既没有感觉到艺术家的感性、女明星的矜持,甚至研究生的学究气,我也没闻到半分。更多精彩文章及讨论,请光临枫下论坛 rolia.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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