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第一日见着他,就怦然心动,那三寸草,又岂可与他同日而语,又怎配拥此白粥玉浆入肚。然而,他恨她,鄙视她,并且夺了她的碗。要这样的恨么?她犹自身着毛线衣,走进厨房,却见他站在灶台前,亮晃晃的剁鸡刀,男人依旧这样威武,其他的都看不到了,她的眼里只剩他一人,“冷风,此时此刻,奴家心里只有你一人。” 言犹在耳,却见他猛然转身大喝一声:肥鸡!一把便揪过只鸡来。只见他拔出那把尖刀,对着鸡脖便是一剜,成了血窟窿,肥鸡星眸半睁,血已飙溅出来,他生生地便将鸡肝鸡脏挖了出来,这还不止,一刀便割下头来,手起刀落,血流满地。
这男人忒恨。
这男人忒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