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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孩子是她们班期中考试的第三名,六一节发奖回来,奖状写着是“小书法家奖”。那天中午我送孩子上学,飞天小学在狭小的院子里安装了一个新的篮球架子,并且在架子前排好了一排小朋友课桌,我以为人家要给篮球牌架搞一个揭幕仪式,结果是孩子发奖。没有等我到4点钟接,结果孩子提前半小时回家按门铃。以前一般不给陌生人开门,因为一段时间莫名其妙的骚扰很多,那天听见门铃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蹦起来开门,一听是孩子的抱怨的声音,赶紧开门,结果孩子“扛着”一张奖状上楼,因为那种小心翼翼的样子好像奖状就是一块镜子一样,我问她为什么是“小书法家奖”?她说,那是班级三好学生的奖状的意思,和学校三好学生有区别的原因,学校三好学生多发一瓶橡皮泥。当然这些名堂有什么意义?我也不知道,我们孩子喜欢画画,画得不好,涂鸦之作,比不上达芬奇的《永恒的微笑》,也不存在什么神秘的意义,也不存在里面编辑着孩子的心理密码,那仅仅是爱好和玩耍,没有什么值得表扬和扭曲的东西:将要挟美化成培养,将控制塑造成爱护。孩子的世界是单纯的世界,一笔一画存在着稚气和天真,而我喜欢稚气和天真。但不敢认同孩子的字写的好。

这几天孩子轻微的感冒,前些天早晨起来孩子做恶梦哭,我哄孩子。我哄孩子的口头禅是和我们小学课本的故事结合在一起:“我们孩子谦格格是小英雄,是小英雄雨来,敌人抓不住,敌人抓来的时候就跟水里跑了,不怕……”“你是不是梦见小狗狗咬你屁股?!梦见遇见小狗踩两脚,遇见大狗不要怕,那是爸爸变成的大狗吓唬你……”

孩子最喜欢看虹猫蓝兔的故事,也喜欢《西游记》,不喜欢《哈利波特》,我记得我小学老师讲给我们剿匪的故事,分两次课讲,那种吸引魅力为主人公的命运整整惦记了一周:紧张,新奇,恐怖,悬念,这和第一次读武侠小说《七剑下天山》一样。在孩子的世界是梦想和幻想重叠的世界,是困惑和好奇交织的世界,成年后则太计较于现实的钩心斗角而疲惫不堪。我想,要是孙悟空遇到妖怪增加一倍会怎么样?哈利波特周围都是表面上仁义理智的里德尔,背后都是因为欲望而心理扭曲的阴险毒辣的佛地魔会怎么样?《魔戒》中弗拉多周围多了古鲁姆一样变形人,天空中多了和蝙蝠一样的戒灵会怎么样?也许故事会惊险一百倍,但不适合小朋友看,因为那种为了欲望而企图控制、掠夺和谋杀的手段会侵蚀孩子的心灵,孩子的童话应该多一些美好的梦想,而不是温情脉脉的面纱之后是力量竞争和角逐,而不是表扬背后还存在利用和引诱,在批评的背后还存在图谋和要挟。

故事仅仅是故事,童话仅仅童话。童年的话题不属于成年。

有报刊评价社会学家韦伯的思想的时候,将韦伯社会思想语境中价值理性和工具理性中所指,泛化到现代语境中的词义宽泛衍生词义来解释,觉得牵强附会,非常别扭,这正如批评诸葛亮如此批评:诸葛亮的根本性错误是 计算机程序语言不过关,不然战争程序化后看怎么样也能消灭魏国。所以,任何故事都是一定语境中有合适理解。童话在儿童的时候看和成年后看有根本不同的理解。

我的课时费没有发,学校要挟背后潜台词赶我出校门?大家想想,在这样境地校长能好吗?一样参与合作者能好吗?并且网络海外华人版面被禁止发文,就在网络上抗议,空喊空喊出出气,结果父亲看见后大肆批评我,并且动员我弟弟从成都“教育”我:“听说你在网络上胡说八道?你怎么啦?你到客厅来仔细谈谈?”

我想这次轮到到弟弟当领导给我“上课”更生气,也莫名其妙:“怎么?我就在客厅?!”好像弟弟从对面复式楼打着高倍望元镜跟我谈话一样。我懒得起床到客厅去,一生气就给关机了,结果客厅固定电话打过来,那个电话已经快摔坏,担心影响孩子休息,一把将电话拔断了……

这让人想起母亲和奶奶小的时候骂我们家里吵架的情景:“我的祖宗老家,你又显圣了,祖宗老家,你放松一点成不?!”那个时候爷爷脾气不好,动不动就将旱烟盒子摔坏了,然后,空气骤然紧张,就开始平静哭闹。到成年后家里人一个一个批评觉得非常窝火。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上课的时候,有学生关心我医师执业证没有发的问题,当时考443分那时高分,结果电话打到区卫生区一问执业证发下来没有,咨询了两年没有发下来,并且接电话小青年的口气和《潜伏》和《暗战》里小特务的口气一样:蛮横中带有调戏的口气,学生问我为什么现在不要?我说卫生局那分明是折腾人,两年没有要来执业证,等未来某个时机起诉卫生局,服务机关不是要挟控制人的特殊机构。我惊奇学生对这个事情的过多关注, 有什么格外的价值?!

老家形容烦恼的时候常说:“脑袋和大背篓一样大。”形容爆炸式烦恼,现实中我确实有时候烦恼后脑袋和大背篓一样,别人问我为什么不自己开口腔诊所?其一咱不是那料,其二我这样的心情开诊所只能是“蜂窝堂”诊所乱不糟糟的自找麻烦,不开倒也好。喜欢晚上一个月看清冷的明月,在寂静中恢复心理的平静,听听外面果园田野蟋蟀的鸣叫,恬淡的虫唱和小夜曲一样,让钱和权力都见鬼去吧,没有关系的地方就没有纠葛,没有关系地方也就无所谓圈套,清风明月中一个人踱步,那是最好的消遣,朋友何益?同学何益?对影独酌,何曾孤单?!何曾简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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