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Loading...

江湖夜雨——心灵劫难十年祭之三

本文发表在 rolia.net 枫下论坛江湖夜雨——心灵劫难十年祭之三

凡成功人士,谈讲演谈传道谈名人谈宴会谈经验,风光无限,凡艺术人士,谈美感谈消遣谈价值谈内涵,但对于一个心理患者来说,割裂了社会关系,没有前途,没有未来,没有可能,如果没有外在性关系的存在,那将是一个泥潭,如果不能自拔,那是是一种灭顶之灾……

何为抑郁?如果抛开外在原因,一个原因是内在一种心境水平,一个原因是处于认知结果的问题,对于内在的心境,正如一些人天生是悲观的气质一样,对于认知结构,就是一些人认识问题的特殊结构,所以,治疗抑郁一般是改变心境的关系神经递质水平为目的药物治疗为一方面主要选择,另外一个方面就是改变认知,人本疗法、存在论心理治疗和后现代心理治疗,都是一种最为合适的疗法:开放经验,重整内心心理世界,发现存在的意义,激发希望,这样可以改变抑郁的问题。对于分裂症来说,当事人的整个认知体系发生了根本性的扭曲,所以,其根本无法分辨问题的原因,问题的解决出路,自己的存在状况和思维状况,自己失去了辨别社会的根本工具和思维能力,妄想、幻觉、思维破裂,再望前走,便是无限的深渊?用术语说叫:“无自知力”,从这个角度看,分裂症可能是抑郁症的一个连续谱系,不同的是分裂症失去自我调整的辨别思维功能,必须依据外界的帮助。在毒品吸毒过程中,一样可以产生分裂症一样的思维意识,甚至幻觉,不同的是毒品伴随着欣快感,而分裂症可能面临是的撕裂自己的痛苦,毒品是一过性的,而分裂症是持续性的。

心理疾病的世界是孤独,是痛苦,是死灰一般的没有任何希望的,古人云,哀,莫大于心死,对于心理疾病来说,没有前途可言。

在长春上学的时候,没有事干到中央广场那里去玩,有时候发现一个人在那里讲演,觉得很新奇,因为看到电影上的场景也是这样,不过背后有人窃窃私语,说这个人是精神病,常常被公安局驱赶,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就当作一般见识看看而已,等到心理疾病之后,觉得心理疾病不仅仅在于疾病本身,而在于社会的世俗的舆论压力,比如,当你觉得你有理由并且占了理由后,心理疾病就是一种把柄缺陷,当然揭短是小事,问题的否定你的存在:你到底思维正常吗?需要住院吗?所以,当校长提出让我住院的一句话,那是一句非常阴毒的一句话,因为他不仅否定我的教学功劳,更要否定人格尊严,更要否定健康存在和社会存在,此外,还谈什么?谈他说的礼物多还是我收的多?他公款消费的多还是我消费的多?他的本科文凭是怎么来的、我的本科文凭是怎么来的?他给上级以会议的名义送纪念品多还是我送得多?他和组织有密切的联系还是我有联系?就在那天早上刚刚发表国际评论不到半小时候我接到单位通知我商谈我的问题的通知,后来的谈话结果就是这样,虽然,那学期的课是代完了,但今年的课没有我的名单,但那门没有人代,并且刚来的老师根本是走过场,而我代完课不承认我代课,最后手段“太卑鄙”无法想一个社会解释,最后大会讲话的意思是竟然给电脑排棵推卸责任,这是个人的分析,因为将不听指挥的人图谋制造精神病太过于“黑暗”,无法面对一个光明的公众社会,当然那里有学生,问题是学生可以组织和操纵,我可以有特权招学生安排实习联系实习点吗?不能,学校能,学校后面的一些权力关系能。

今天的看龙应台女士发表在《读者》上给医学生演讲的文章,我每年毕业的时候也给学生做一些演讲,但今年的演讲没有公开发表,只是重复我去年的老话,其实,也是学生情分到这个地步了,没有什么值得牵念的东西,该记住的学生我会记住,没有必要给一个社会证明,但图谋伤害我甚至必要的攻击我的人你让我怎么讲?我代课的理想是从严治学,从严治教育,就像带领一个队伍,让他们在必然的时候能承担住人生的这场战役,但是我从来代课都是宽严结合,因为我严格让一些人感到刻毒,好像感到倒霉一样来作对来挑衅,让我感到紧张,感到无奈,感到荒唐,感到无价值,我的不能赢得一次上课的成功而进入圈套,我的理想不是一个老师,或者是医生,或者是学者,或者是社会活动家等。

在刚到卫校的时候,在潮湿阴冷的房子里一个人居住的时候,当时学校分房子,因为当时房子剩余,没有朝校长要,结果校长“发挥聪明才智”,将一些空房子空余下来,比如,从西门进校门的那些平房,一些房子宁可给处长的关系户当作休息室,也没有我的房子,当然我没有厅长的条子,然后等到实在没有办法了,腾出空房子的时候给了我,不给我给谁住?竟然某正校长背后假惺惺的说那是他的功劳?你不给我给谁?难道谁利用那些房子牵扯关系的人情提拔省长进入政治局?简直厚颜无耻到极点,还假惺惺装什么道德仁义?!你折腾精神病不是你的功劳?分房子为什么要讲阴谋讲关系?有空房子为什么不分?请说还给外国专家留有两套住房,在当时,上级和外国专家那么垂青???谁给的命令谁是后台端出来说说?有什么交易说说??当时那个房子困顿交迫,冷的时候用电炉子,结果漏电,修电炉子的时候打我一跳,过了以后也没有怎么害怕。等到到天水的看病的时候,医生对我电疗,当时我以为那些人要电刑我,死的恐惧割裂着我,而女护士扭曲和得意笑容,让我想起长春车站野蛮的候车室女列车员想流氓一样搜我票的感觉,在病里,人的存在是动物的存在……

姐领我回天水的时候,我的思维一会是正常,一会儿处于紧张和疯狂之中,当时的错觉是兰州要发生地震。但实质是兰州没有发生地震,当时,在病里想,要是发生地震我应该帮助别人,但是,后来在心灰意冷的一个人待着的时候想,要是发生地震怎么办,兰州我有谁割舍不下?当时还没有亲戚到兰州上学,只有我一个人,听天由命,在地震前夕的那种恐惧在我错觉严重的时候撕裂着我,令人绝望……等到四川秀川青川汶川地区的地震发生之后,我心灵上已经多年前的思维错乱、思维被插入感思维被控制中考验了我一场……

在那个医院等到思维恢复正常,我依然想到自己努力,一本是英语书,一本是散文,结果发现英语不是我的能力所能克服,在散文里,一个女作家描写香格里拉的自然风景,那种惊艳冷峻的美丽,那种宗教般的魅力,一种美感的撕裂。但后来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我想不到我将来有什么前途,混好口腔医生有饭吃就成了。

在疾病中听李娜演唱的《青藏高原》,在那种激越高亢的撕裂感中麻痹自己,那种绝望虔诚般追问中坠落自己,落向无尽的深渊……到现在能恢复健康,我又想起里面的一句话,难得说还有那无言的歌?还有那久久不能改变的庄严??……难道说深渊真还有底部?难道还真有沧海桑田的变换??……

原发小百合海外站个人博客更多精彩文章及讨论,请光临枫下论坛 rolia.net
Report